晏羊紧接着说:答三,是。停顿了一下,又说:我俩如实作答了啊,你也赶紧如实jiāo代,亲了几回?怎么开始的?
富乘风倒是真诚:就四回。第一回,帮他拆弹,他动不了,我qiáng吻的,他没张嘴。第二回,就今天凌晨,在我家,我硬来的,他也没张嘴。第三回,在他律师家门口,我主动的,他没张嘴。第四回,就刚才,他被迫的,一直闭着嘴咬着我。
哦,都没回应啊晏羊说。
富乘风还在整理思绪,脑子里一堆问号。
靠!想什么想!有话就问呗!
他鼓起勇气问晏羊:邢空是因为洁癖才接受不了打啵儿还是留着初吻给什么特别的人的?
晏羊摇摇头:这个我们还真不清楚,但不管是哪个,他心里肯定是难受死了。
唐小排把三个人又聚拢了一下:我觉得留给特别的人的可能性比较大,不然如果邢爷真是因为生理和心理上不能接受接吻,那他不可能在能动的时候不踢对方蛋的。
嗯,有道理。晏羊非常赞同地点了点头,而且我们奢球人的初吻是要举行扯皮仪式的,不是这么随便亲的。唉,要是我被这样对待,肯定去失控中心打一针ML,忘他个一gān二净。
富乘风疑惑:ML还能打呢?
晏羊掏出手机,找了张药剂的照片给富乘风看:Memory Lost,失忆控制剂,你想什么呢地球人。
唐小排在旁边叹了口气:唉,不过我特别能理解你,毕竟外人谁能想到我们家爷只动下面不用上面啊。
富乘风懊悔极了,自己平生最痛恨的就是qiáng行夺人初吻的人,结果自己怎么就成了自己最痛恨的人了。那邢空对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情呢?
富乘风脑子里蹦着线球,乱糟糟的。想了半天,线团越缠越大,越绕越紧。他只能对晏羊和唐小排说:你们就当不知道吧,他应该很不想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