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斑马把猫举起来在邢空面前展示它健壮的小腿:组弹拆弹看弹玩儿弹。
邢空摸了摸:他在地球的时候有过对象吗?
有过,我数数啊白斑马掰着猫爪子数着,四个,女的。
邢空挠了挠猫的小肉垫:那他怎么说他是处呢?
jiāo往过并不代表上过啊白斑马抱着猫往邢空身边一坐,我们地球人跟你们不同,你们确定关系当天就必须有chuáng戏,我们不一定的,可能提前,可能滞后,也可能没有之后。
邢空转着猫胡子:那为什么四个都没长久?
白斑马捏着猫脸往两边扯:他是拆弹的啊!上一秒甜蜜,下一秒嗝儿屁,哪家姑娘受得了。我们那个时代拆弹的都是玩儿命的,排爆衣那就是帮他留个全尸而已,他遗书写的比情书还溜。哪儿像现在,排爆衣都是实实在在的防炸死的。
邢空:你们那个时代的排爆衣是伪劣产品?
白斑马想了想:不是伪劣产品,是卖家秀买家秀的关系吧。好像也不贴切,反正,反正就是拆不好就必死无疑。
邢空喝了口茶继续问:他最长的一个处了多久?
我算算啊白斑马看着天花板,自言自语地算着日子,从初三开始,初三他多大?哎呀,忘了,差不多七年,七年多,七年不到,大概七年,嗯,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