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邢空吸了吸鼻子,你帮我拆完弹的第二天,又在我的珠宝艺术馆里拆过一次。我核对过时间了,你死的时候,粗略到秒,正好是从那天拆完最后一颗开始,整整六天。
富乘风呆了好一会儿,略带惊讶地问:你的意思是那个诅咒真的存在?!
邢空被他不那么悲伤的语气弄的哭笑不得:你不是因为相信才买的dòng房么。
富乘风叹了口气:说是相信,但我内心深处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嘛,或者说,我还是希望它不是真的。所以到了第六天我没死,我还高兴了半天,打算等你回来就把dòng房转让给你呢,结果第七天就
邢空突然吻住了富乘风的嘴,富乘风毫无防备地被他一步步地压到自己的墓碑上啃食。这个碑咚咚的非常的肆nüè,邢空没给对方一丝一毫喘气的机会。富乘风开始发抖瘫软,出了一身的jī皮疙瘩,在窒息的边缘苟延残喘,抓着邢空的衣服努力把自己往上拉。邢空越来越失控,他这辈子第一次感受到了失而复得是怎样的砰燃心动。直到扯下富乘风一大片嘴皮,才放开他。
富乘风靠在墓碑上恍恍惚惚,邢空把扯下来的嘴皮装进了大拇指的戒指里。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摸着富乘风流血的嘴唇说:你的初吻是我的了。
富乘风舔舔沾着自己血的邢空的手指:我以为你得给我扯个唇膜出来呢。
邢空皱着眉头问:疼吗?
富乘风摇摇头,用大拇指蹭了点儿血按到邢空嘴唇上:甜吗?
邢空还是觉得自己用力过猛了,本来扯皮扯的好是不会流血的,顶多渗血,可富乘风现在是在滴血。他心疼地说:回家吧,我给你敷药,一会儿就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