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都是…”说着,左旗的视线随着云婶的话落到了她里正拉线的吉他上,突然住了嘴。

一开始没怎么注意,细看,他才发现云婶手上的吉他似乎有了些时候,是个旧的。

那吉他上面因为用久了而被磨得颜色发深,也不知道被修了几次所以新旧配件搭配在一起显得不伦不类,不过尽管这样也还是能看出来它设计曲线的优美,正符合人的审美。

这个吉他的外形…

左旗看着眼熟,有些迟疑。

云婶毫无知觉,笑着道:“我记得那个吉他做的不错呢,可惜婶这记性啊…哎,不记得了。”

听到她的话左旗倒是一点不惊讶,习以为常。

这云婶有个特别的毛病,就是记性不好,自己手里做出来的东西隔一段时间就记不清楚了,谁买的,什么样的一概不知。

“你还自己刻了个字儿呢,还记得不?”云婶问道。

“…”

“可能吧,记不清了…”左旗含糊的应道。

云婶想了半天无果,也就放弃了,话题又扯到了别地儿。

见她终于不再谈那些,左旗松了口气。

但不管怎样,想着那个吉他外形,他实在有些好奇,按耐不住的又看了过来,趁云婶抬高吉的时候飞快扫了一眼底座。

然就在扫了那一眼后左旗嘴角不明显的抽了一下。

这婶到底是怎么做到记得别的却偏偏对自己手把手做出来的东西毫无印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