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倒不是,就怕那笨狗以为我骗他,纯种柴犬的进化人嘛,还是从实验室擅自跑出来的,如果抓回去不仅我会被怀疑,狩狩也这辈子估计就完了。”

老爷子看长子玩笑的语气,郑重的表情,无奈的挥挥手:“知道了,知道了……从外头捡回来一个祖宗,连你老子我都得让着,哼!”

钟羿扯了扯被耳朵顶的上翘的帽子,又用大衣压住自己控制不住想要甩来甩去的shòu尾,不得不说,就算自己不承认,shòu尾出卖了自己,况且他也是真的很高兴老头子能有这种觉悟。

回到房间,钟羿刚准备躺下来,就瞧见了狩狩蜷缩在大chuáng的一角,卷翘的尾巴露在外头,没jīng打采的耷拉着,只有shòu耳一如既往的挺翘。

这笨狗,自己给他盖上的被子蹬的一点儿不剩,人类和狗不一样,睡觉时不盖东西极容易生病。

钟羿有一种奶爸的错觉,照顾着变成人类没到一天的狩狩,真是喜忧jiāo错,心情复杂。

这半天的折腾他也累个够呛,虽说没费多少体力,但心理压力着实不小。

毕竟他不是一个人跑路,身边还带着一个拖油瓶,能不累么?

钟羿在狩狩旁边躺下,盯着那张熟睡的脸,视线渐渐游移到了狩狩的shòu耳上。

唔,自己那么大费周折的帮他,要一点福利总不过分吧?

某人自说自话间,手又不老实的落在狩狩的耳朵尖上,轻轻一压,耳朵弯下一个弧度,松开手后又自然的弹回来。

以前狩狩睡着时,钟羿没少gān这种坏事,好在狩狩一睡就睡死过去了,没有一点犬类该有的敏锐。

来回玩了两圈,狩狩还是没有半点醒的迹象,钟羿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耳朵玩了一半,又去玩shòu尾,用爪子摸和用手摸果然是两种触感,只是掉的毛一样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