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来说,他们就是单纯要罚我。

觉得我会不好意思,以后就再也不闹了。

哼,想得美。

我还是嚣张地找拜诺的麻烦,发泄完了,心满意足地接受惩罚。

所以拉他的手实在是太轻松的一件事了,不需要勇气,不需要顾虑,很自然地就可以做到。

我努力把他的手捂热了,陪着他静静站了会儿。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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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坐在地板上,一人拿着一瓶果汁。

“和那个男的有关?”

“嗯。”

我喝了口山楂汁,酸酸的。

几年前无意撞见过拜诺和他前男友在一起吵架,拜诺没有要杀我灭口,还好声好气地拜托我不要说出去。

切,谁要说出去啊。

但我还是为了能要挟他,假意要揭发他,拜诺还当真了,从那时候起就不再和我吵架了,午觉也肯搂着我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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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诺这人长这么好看,怎么就瞎了眼找了个渣男呢。

世纪难题。

好几回拜诺喝醉后和我痛骂糟糕的高中生活。

酒醒后他又什么都不记得,傻乎乎地问我昨天怎么回来的。

不忙的时候我们的小团体都会在周末溜出去打打游戏吃吃饭,拜诺的老家是出名的酒乡,他隔段时间就馋了,梦话都是围着酒转,说他想喝桂花酒和梅子酒。

我没成年的时候只能喝雪碧,他们几个不带我玩,三个老东西边喝边聊,到最后还不是靠我把他们拽回去。

周域冰和霍诩酒量很差,拜诺比他们能喝。一般周队小霍这对老夫老夫下线十分钟之后,拜诺就会微醺着和我讲起过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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