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断:“你早点休息吧,我也该睡了。”

刘薇洁不好意思地给我道了谢,挂断了电话。

这么欺负你女朋友,你清醒时听到,是不是会和我动手?我站在chuáng边垂头看着顾清然的脸,心底一阵刺痛。

我弯腰,近乎自nüè的在心底问醉鬼,她和你接过吻吗?她把舌头伸进你的嘴里了吗?你……和她上chuáng了吗?

应该是没上过,自律挑剔保守如顾清然,说不定连婚前性行为都不能接受。

我跪坐在顾清然的小腹上,贴上他的嘴角,酒气更甚,刚刚还在疼痛的心脏被更浓烈隐秘的情感充盈。

我品尝残存在唇舌上的酒味和独属顾清然的清冽香气,心跳超速,砰砰砰地要脱腔而出。

软滑的舌无意识地推拒外来客,我像是得到了这场持续三年暗恋的回应,眼眶募地湿润,更凶猛地捉着他的舌翻搅。

顾清然从鼻腔发出一声低哼,我恋恋不舍结束了这个心悸不止的初吻。

他依然没醒,脸颊红得滴血,眉头却松快不少,我的双手游曳在他的胸膛,像鱼儿入了水,又像chūn风chuī开了花。

他的身下稍有抬头迹象,我得到了鼓舞,甚至控制不住分泌出口水。

出师未捷身先死,还没做一就已骚。

我用了八张清洁湿巾给顾清然做清洁,为什么用这么多?三张擦前面,五张擦后面。

我像用了缩骨功,将自己庞大身躯挤进他双腿间的狭小空隙,以接生姿态,以痴汉目光,勤恳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