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了一缕湿发,从我手中接过毛巾帮我擦,“也不怕感冒,下次记得擦gān再出来……”
我被那双有力但温柔的手揉得头皮发苏,浑身发麻,半眯着眼对顾清然撇了撇嘴表示不满。
他嘴角朝两边舒展,露出皓齿,“小鬼头,又着急了?”
他的尾音上挑,正好挑到了我的神经系统,我腰一软,靠在了他的怀里。
“也不是太急啦,擦个头发的时间还是能等的……”
他笑了两声,擦头发的速度加快,“耐心,等会儿和你玩个刺激的。”
那可太好了!我激动的想原地蹦三蹦,转身坐在顾清然腿上,像只待宰的傻jī伸着脖子任由对方动作。
等头发半gān,顾清然托着我的屁股把我抱了起来,熟门熟路用一只手拉开抽屉,把作案工具装进裤子口袋中。
gān嘛要装起来啊……难不成是什么别出新裁的刺激?
果然,他将我放在榻榻米上,拉开了窗帘。
娘的,对于一个恐高患者来说,确定这是刺激而不是惊恐吗?我可怜巴巴望着顾清然,“不要,我怕高……”
他抽开蝴蝶结,指尖留连在我光luǒ的胸口,像画笔,写下麻痒的轨迹。
绵绵的风从身后chuī来,与之同来的,是无尽黑夜和灯万家火,是暗中的窥探与正德的审视。
我被这种无形的感觉激起一层细密的jī皮疙瘩,恐惧却化为燃料,聚在小腹烧着幽微的一团火。
顾清然的眼底也有一把火,他的目光锐利的将我擒住,低声安抚:“别怕,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