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班级无疑是个实打实的学霸班,三十五人,只有五个女生。没办法,理科班嘛。
huáng浩转去国际班了,打算出国。
而方可,转去别的学校了。
丰子恺说过:许多学校风cháo,许多家庭悲剧,许多恶劣的人类分子,都是“因袭的罪恶”,何尝是人间本身的不良。因袭好比遗传,永不断绝。
然,少男少女实为变数最大的一类群体。有时甚至只要一句话,就能轻易改变他们的想法。
上个学期考完期末考后,夏子逸给方可递了张便利贴,纸上是夏子逸飘逸的字体:Live your own life as much as possible.
外语实在是一个好东西,尤其是在不好意思用母语说一些话的时候。
也许她是被华岑的一句“傀儡”给惊醒了,又或是被夏子逸的纸条给点醒了。也可能她终于累了,终究远走他乡,听说跟家里人大吵了一架,只身去了澳洲留学。
生活还在继续。
跟夏子逸同住的华岑更加得寸进尺了。少年的热切,情愫的堆砌,统统化为一个又一个侵略意味十足的亲吻,于早晨,于晚间。
当然,有时也是温柔的,带有少年特有的柔情,引来阵阵欢愉。
夏子逸每天都仿佛被甜度百分百的蜜糖包裹似的,又像是街边卖的棉花糖,竹签一圈圈地转,缤纷的砂糖一圈圈地围绕,绕了好多圈后,再被华岑咬一口——哎呀,两人都被甜化了。
周围的空气都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