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启明心说怎么不至于,至于得要命。
他的宝贝那么怕疼。
简启明晚上把容鹿照料得很好,他睡得很足,现在十分jīng神,抱着膝缩在简启明腿间,跟他说悄悄话。
“我都没有工作了。”
“怎么没有?”
“我也不能给你gān活儿了呀。”
“chuáng上缺个抱枕,你来。”
“就抱枕吗?要不要……”
“等你病好了的。”简启明把裤裆里的那只手捉出来,“你再招我,到时候真下不来chuáng。”
“那你就要伺候我啦。”容鹿声音又软又轻,柳絮似的,飘飘悠悠贴在简启明肩窝,痒痒的,“你说,白天能不能看到启明星啊?”
简启明用下巴去蹭他的头顶,又亲了一下他的发旋,“启明星在天上呢,你在简启明怀里。”
简启明给他拔了针,按了好半天,最后还是容鹿说“再按要出淤青了”,他才肯放手。容鹿吃了点东西,小小地睡了一觉,大概半个多小时,睁眼之后马上缠着简启明抱。
简启明当即就把笔电丢在一旁,躺下去让他趴在身上,听他讲刚刚做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