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启明喉结滚了一下,显然被他勾得情动。
他把简启明的另一只手按在屁股肉上,简启明迷恋地揉了揉,猛力一抓,又撸动了容鹿的性器,容鹿整个人都软在他身上。
“只有哥哥才能让我骚,”他把简启明的脸扳到眼前来,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别人都不行。”
“乖宝贝。”简启明感觉心尖的刺松动了,拔出去一截,搂着容鹿要亲,容鹿却避开了。
“哥哥有事情瞒着我,我不高兴。”容鹿留恋地在他身上蹭了蹭,在简启明捉住他之前滚到沙发的另一侧,“要是哥哥不说,就不要抱了。”
容鹿是这样说的,可简启明又是什么人,哪能理会他的威胁。他下一秒就起身把容鹿抱进房间丢在chuáng上,站在一旁解着领带,居高临下睨着他的猎物,嘴边还噙着若有似无的笑:“那等会儿小鹿可千万别求我。”还在“千万”二字下了重音。
他慢条斯理解扣子的动作实在太过性感,容鹿当即就不行了,爬过去叼着裤链咬开,等简启明放出粗硬肉jīng,他伏着身子含了进去。
简启明在chuáng上非常游刃有余,看不到一点幼稚醋jīng的影子。容鹿被他磨得呜呜哭,求了很多遍,简启明才带领他攀上高cháo。
容鹿屁股里装着满满的jīng液,也不急着去洗,还要张着腿给简启明展示白浆缓缓流出的香艳画面。简启明看得眼都红,在他屁股甩了一巴掌,“小骚货。”
容鹿笑嘻嘻地钻进他怀里要抱,“哥哥就告诉我呗。”
简启明收了笑,眼里又漫上痛苦。他一五一十地跟容鹿jiāo代了那天的情况,隐去了一些心理感受,轻描淡写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