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人是我熟人。”吴病揉着酸涨的脖子。
“要……”
“厕所里被啃的那个小娘pào也是我熟人。”吴病继续揉着酸涨的脖子。
“我……”
“其它无可奉告。”吴病放下手。
李洗叹了口气,眸子里漾起了笑意。路灯的光透过树叶散下来,他的眼就浸在这光里,亮闪闪的,贼jīng神。看得吴病一囧,感觉不大妙,诶?自己不是自作多情会错意了吧,赶紧补救,“哎,你刚要说什么来着?”
李洗将车钥匙在吴病眼前晃了一下,继续笑,“要我送你吗?”
对方的意思很明显,潜台词就是,我不care。
吴病脑子通透了下,也不清楚自己刚打断他,给他解释个卵儿,也不是人人都爱小八卦。小八卦能勾起的也只是有八卦之心的人,显然眼前这小子就不是这一挂儿的。
甭管自己和厕所里那一对儿有什么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那也跟他没关系,大家也不熟,人家就是这样佛。刚会破了佛的本性,在王大力眼皮子底下演那么一出给自己解围,估计也挺难为他的。
吴病蛮感激的,可感激归感激,这样的马路新手,咱还是敬谢不敏吧。
两人分手后,吴病又在路边等了许久,只听到隐隐陷入堵车,慢慢堵到死去活来的一溜儿车辆中,已经有人按捺不住狂躁地按喇叭了。
在一片车灯的晃dàng中,吴病也等得焦躁,转身顺着大路往地铁站的方向走。天气渐渐回暖,夜晚的风缓缓地chuī拂到人的面上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