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头儿小huáng毛少年叫huáng丑,吴病也搞不清这些次人格的名字为啥都这样子稀奇古怪。
四十五度绿芭比裙少女叫绿笑,橙色耳机人字拖两米八丧磁场叫橙光,旧紫衫性冷淡男叫紫苏。
吴病思索来思索去,摸索出点规律来,加上白夜,这妥妥的是要凑齐彩虹色的节奏。
不妙,十分的不妙,吴病愁啊。
回来的时候,自己小舅还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没动摇。这人的确是小舅,因为刘玉明的年纪比吴病小上几岁,毕业还不足一年。显而易见自己小妈也没多老,自家老头子就是吃那嫩草的老水牛,老水牛和嫩草还是在赌桌上看对眼的。
吴病看他并着个小腿乖乖巧巧的模样,更愁了。
工作的时候也能这样乖巧不挺好,这货毕业快一年,就没在哪个岗位上老实待过。最长一个月都不到,临走还不忘跟人吵一架,炒满意了再拍拍屁股走人,亏得自己给他介绍了好几家公司进去,最后弄得里外不是人。
糟心呐。
吴病心中不快,连带着给他擦鼻血,洗鼻子的时候也没了轻重。
“疼啊,你轻点儿——”
“轻你妈,再喊就自己擦。”
第9章 第 9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