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病伸手格挡住绿笑,别开脸,“大哥,请别用这样含羞带怯的神情,也请别换着女声腔调讲话,我怕犯罪。”

会用女生腔调讲话的女装大佬惹不起啊惹不起。

“我说,”吴病掐灭烟,转头盯住众人的脸,一个一个望过来,“老实点,你们里头儿还有没有隐藏的男装大妹子?”

第二天周六一大早,吴病拎着扩音大喇叭将除了紫苏的几位都喊了起来,选了块离湖泊不是很远的地皮,带头开始刨土打坑撒种子。

几人分工明确,挖土的挖土,撒种子的撒种子,浇水的浇水。旁边还特意搁着手机,手机里头儿放着高高兴兴把地种的朴实民谣,贼涨jīng神。

吴病跟着哼着小调子,挥舞着锄头,“橙光,每个坑的辣椒种子别撒那么多,撒太多到时长出来的辣椒苗太密死得快。”

“huáng丑,红薯块要埋浅点儿,埋太深,闷土里就烂了。”

绿笑在后头儿扎起了绿芭比裙的裙角,弯着腰,提着个水桶浇水,“吴病哥,咱们儿是要种红薯吃还是种红薯叶吃呀?”

吴病不假思索,乐了,“这还要个二选一啊。红薯叶长出来后,咱们儿就吃红薯叶。另外再扦插一些,长红薯杆子和红薯吃,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