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校就可以每天跟人一起吃饭睡觉学习,晚上也不知道能聊什么话题。”
“那是你没住过校,没住过校的都这么想。”顾恂说。
方知凡猜想他之前睡不着就是因为初中住过校不习惯,也没说什么。
“我靠,你知道吗,我也是听办公室老师说的,他们说男生宿舍搞过一对出来,你知道怎么被发现的吗?”方知凡在办公室里也是听过很多八卦的人,顾恂嗯哼了一声示意他说下去。
“听说是被同学举报的,一男的把另一个男的压在洗手台上在后面弄,门没关好就被看见了。”方知凡说完都觉得害羞,“现在高中生这么野的啊?”
说完,顾恂又拍了一下方知凡的腿,方知凡一拍拍回原形,他自己高中的时候不也是挺野的吗?
在多伦多的最后一天,顾恂把市中心的钥匙给了一把给顾蔺芳,算是和解了。走的时候,方知凡和顾恂换完了新的墙纸,是紫红色的,纯色。被抠烂的月亮墙纸扔进了垃圾桶,顾恂没有什么不舍的,他对方知凡说,月亮已经有了。
去跑,去跳,去看的到月亮的地方。
回国的时候生活又步入了正轨,方知凡假期补课连着上了几天后又开学了,跟周平见了面,没谈以前的事,因为都已经过去了。高二下学期的时候,不幸地当上了班主任,开始了管东管西的日子。顾恂去香港出差了好几次,一次应酬回来的时候醉醉地跟方知凡说,宝宝,浅水湾的房子好漂亮。
两个人还是邻居关系,不过有时候在顾恂家睡觉,有时候在方知凡家。直到有一天晚上,方知凡还沉在性/事的余热里,手指就被套上了一个细环。顾恂亲他的耳朵,跟他说:“本来想早一点给你,想想又作罢,昨晚你睡着的时候不自觉地挽着我的手时,那一刻我就在想,我真的最最想同你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