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于是乐呵呵便打算出门。

我刚准备开门,又听见男人问我,“你知道昨天我为什么给你打电话吗?”

顾尚说:“昨天回去的路上看你围巾忘车上了,想着你应该用得上,我就掉头回去了。”

顾尚看着我,声音幽幽,“我给你打了个电话,想让你下来拿,但你没接。于是我拿着围巾下车,边走边给你打电话……”

“我就这么随便一溜达,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我看着对方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心里涌现出一阵不安感。

果不其然,男人突兀地问:“你在许霄墨那上班?”

他看到了。我心中警铃大作。

那个时间点,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我和许霄墨刚从公司出来的时候。

得亏我这会戴着口罩,遮住了我没来得及控制的表情。

半晌,我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

顾尚周边的气温又低了低,我觉着悚然,却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杵在原地,静候发落。

但顾尚没有勃然大怒,甚至表情都不曾有异。

他就这么安静地盯着我,盯了半晌才继续开口,“你之前不让我送你到公司楼下,也是因为他?”

“我……” 我张了张嘴,大脑死机一样,迟迟没能继续说下去。

在顾尚看来,这就是间接承认了。

我们无声对峙了很久,久到顾尚叹了口气。

“凌静川,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顾尚一字一顿道:“他手机上挂着那玩意是你给他的吗?”

狐狸。

顾尚说的是那只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