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出声,不动声色地打量起男人来。

但我低估对方的敏感度了,几乎是同一时刻,他有所察觉地抬起了头。

“醒了?” 他把书放下,徐徐走到chuáng边。

我嗯了一声,还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喉咙火辣辣的。

许霄墨用手背探了下我额头的温度,而后说:“先吃点饭,一会给你吃药。”

我躺在chuáng上点点头,随即期待地等着。

折腾了一天,这会我的肚子早已饥肠辘辘,千等万等,只等饱餐一顿。

看清许霄墨端进来的东西后,我险些落下泪来。

那是一碗白得不能再白的白粥。

颜色素淡,不用尝便知它无味如水。

“吃吧。”许霄墨无视掉我投去的失望目光,一脸平静地说。

白粥就白粥吧,好过没得吃。

我叹了口气,认命地喝起粥来。

可喝到一半时,许霄墨让我别喝了。

我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别吃太多。”他如是说,“你发着烧,肚子空一空也好。”

我忍不住说:“我是脑袋晕,不是肚子疼……”

许霄墨不管我,他把我的粥拿走,认真道:“萧溥云说的。”

……

我觉得自己好像被某人坑了。

民以食为天,这两三天我过得惨淡非凡,每日都处在一种半饥不饱的状态。

不仅如此,几日没吃着一点油腥的我,这会对一粒花生米都是渴望的。

我已获准从下chuáng活动,趁许霄墨一个不注意便遛进了客厅。

柜里塞得满当当的,却一样零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