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了解你的父亲。”沈白詹不怒反笑。
费斯理的确是个商人,没有商人不求回报,但为何这么多年都没有碰沈白詹,为何还会接着沈白詹胡乱折腾,无非就是新鲜感没过。
这份新鲜感是沈白詹并不屈服他而带来的,如果第一次见面他便上了费斯理的chuáng,费斯理说不定给沈白詹一笔钱便了事。
费斯理享受沈白詹不屈服却还是要在某些事情上接受他帮助的快感。
这种人就是闲着没事gān,生活太顺想要点刺激但又想过的舒服,沈白詹的性格正对他胃口。
神经病一个。
“有空多读书,还不了解国内的情势吧?这可对你对抗费渚白不太有利。”沈白詹说。
“商尧呢?”
沈白詹:“不要了。”
“你可真是一点都不留恋啊。”安予杳可惜道。
这几天沈白詹习惯晚上休息时看看谢江余之前演过的电影,其中有一部他印象特比深刻。谢江余在里头饰演一个捡破烂四处为家的流làng汉,为了救一个年轻人而出车祸,下半身瘫痪时年轻人却怎么也不肯到医院看他。年轻人打电话告诉流làng汉,他没有让流làng汉救他,他也不会对流làng汉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