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知道去哪里làng了,只用几本书来宣誓主权,良心不会痛的嘛!
锦橙毫不犹豫地走过去,将桌上的几本书胡乱敛到一起,然后统统撂到了那只小沙发上。
然而手上动作还未停,房间的门便打开了。
锦橙抬起头,那一瞬间,他听到了内心发出的呐喊:敢不敢换个人让我偶遇偶遇!这是什么奇葩的狗血的挡也挡不住的缘分!
景寒星也愣住了,他的目光从锦橙的脸上慢慢移动到那堆qiáng行被“移位”的书上。
“谁让你给我搬家的?”景寒星冷着声音说,“鸠占鹊巢啊。”
“我……我掐着表在这站了大半天,发现只有书,没有人,我才给你搬的。”锦橙有点底气不足。
“你掐的那是秒表吧。”景寒星眯了眯眼睛,“我就是出去收了个邮件的功夫……”
“行行行行……让给你……”锦橙没好气地将景寒星的书再次放回到桌上,“说不定你这是占了谁的巢呢。”
景寒星看着他笑了笑,“外边是我们外院的阅览室,这屋子是院长特批给我,备战比赛用的。”
话毕,他坐回到椅子上,再次翻开了书。
锦橙拉开屋门,瞥了一眼外面的“战况”,发现席地而坐的队伍中,此时又添了两人。
他咬了咬牙,回到屋内,指了指旁边的小沙发,“那我坐这总行吧……”
“随便……”景寒星头也没抬一下。
锦橙抱着本厚厚的英文词典配合电子词典,开始了漫长的“炼狱”。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锦橙腰酸背痛,眼睛里全是挥舞着白旗的26个字母,脑细胞像是全部融化成了浆糊,拉扯着他的睡眠神经。
神啊……救救我吧……
他绝望地将头靠在了沙发的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