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征走到沙发前面,大金毛的温顺气息荡然无存,怒气与悲伤让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强势而倔强。
他低头掐掉了秦崇的烟,然后深深地吻上了秦崇的嘴唇。
“你怎么这么狠心。”吻之前,他喃喃道。
秦崇没有回答。
没有得到回复的卫征,轻轻咬了咬秦崇的嘴唇。
接吻的时候,他的双手也没闲着,它们灵活地解开了秦崇的睡衣,抚上了秦崇的腰肢、臀与大腿根部。
睡衣里面,秦崇什么都没穿。
卫征的手是热到发烫的、有些粗糙的。他不懂得很多的技巧,只是固执而又痴迷地一遍遍抚摸过秦崇的身体。
秦崇没有再拒绝卫征,他也伸手去解卫征的腰带,但却被卫征拦住了。
卫征松开秦崇的嘴唇,然后道:“不要管我,让我看看你。”
秦崇没有坚持,随着卫征去了。
夜还很长。
回家之后,任溪拿着酒,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发现母亲还没有回家,就知道她可能又在研究室熬夜了。
去厨房取了个杯子,冰箱里取了两块冰,任溪回到自己的卧房。他从抽屉里摸出来开瓶器,轻车熟路打开酒瓶,将酒倒进放了冰块的杯子里。
左右是睡不着觉,他从书柜里抽出一本书,看了两页,却发现自己有些看不进去。
索性合上书本,继续专心喝酒。酒喝过大半瓶,他才开始觉得有些困,放下杯子,去睡觉了。
有很多事情,就算努力也是没有结果的。秦崇不是不懂,只是他太固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