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沪市的冬天总是阴雨连绵,也就是傅晨刚来那几天出了太阳,接着便连着落了两个星期的雨。
连空气都是冰冷潮湿的,寒气直嗖嗖往骨头缝里钻。
排练每天都紧锣密鼓的进行着,前几场的戏份柳砚书都完成得极好,从今天开始就要排最后一场殉情。
傅晨的担忧应验了。
师哥在练习几十次之后,一跪不起。一直陪在身边的傅晨见他底盘发虚,眼看着就要往前跪倒,眼疾手快的护住他,两人摔成作一处。
这一次傅晨在场,所幸没出意外。
导演见柳砚书满头虚汗,宣布暂停休息。傅晨把人架到一旁坐好。
“膝盖怎么样?”傅晨满脸忧色,连忙将手掌搓热了覆上去。
柳砚书咬着牙强撑:“没事……就是有点累,歇会儿就好。”
其实他现在的双腿都快疼得失去知觉,关节一动就是针扎似的痛。
但是决不能因为自己一个人拖慢了排练的进度。不做金贵少爷,这是柳砚书的坚持。
傅晨也知道劝他不动,只能委婉道:“都排到最后一场戏了,离首演还有十来天,不急在这一时。今天就先不跪了行不行?”
柳砚书沉吟良久,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