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用抢救了,”拉胚师傅也很无奈,“坟头草都长得有人高了。”
大家一阵哄笑。
拉胚师傅给薛延超又开了个拉胚机,重新揉了团泥,手把手教,薛延超终于没再弄个脸盆出来。
裴宇和叶淮那边也磕磕绊绊弄完了,老师傅过去给他们三个修完了胚,这才有了个瓷瓶的勉强样子。
泥胚终于千辛万苦地成型了,被工人们赶紧弄过去加工干燥。
后面印胚、利胚、晒胚的工序,三个人其实都没有参与进来,在边上默默围观,只有刻花和施釉的时候,才在老师傅的指导下,兢兢战战地拿着骨刀在上面刻划了一阵。
三个丑不拉几的瓷坯就被装入了匣钵中,拿去烧了。他们三个的瓷器手工课总算是结业了,获得了节目组提前准备好的一套嫁妆瓷。
薛延超悄悄问编导:“那我们自己做的那个瓶子能拿走吗?”
“可以,”编导说,“明天就可以拿回来给你们。”
薛延超挺高兴的,毕竟辛苦这大半天的,虽然成品可能会丑得惨绝人寰,但留个纪念挺好。
他们中饭都是留在瓷器厂直接盒饭解决的,等回到了民宿后,发现大家累得跟死狗一样。
晚饭是民宿老板招待的,摆了一桌正宗徽菜,粉蒸菜、鹅颈、山蕨、蒸汽糕、糊菜,挺难得。
吃完晚饭,大家各自散了,要不三三两两地在外面乱逛,要不就回房休息。
薛延超带着奥利,悄悄在村子里绕了一圈,在村口找到了小卖部,从兜里拿出了瓷器厂的名片,问小卖部借了公用电话拨给了瓷器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