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铮转过身,掐他腰:“没个正形儿。”
薛延超拉过他的手:“别掐腰么,痒。”
季子铮笑了一声,在他硬邦邦的胸肌上摸了两把:“还成,算瓷实。”
“这起码也得有C罩嘛,”薛延超环着他的腰,“我这都一把鼻涕一把泪在健身房练出来的。”
季子铮捏了捏他胳膊肘还有肩胛骨:“你原来是不是可瘦了?”
“嗯,小时候跟豆芽菜似的,特矮,跟人打架基本都打不赢,后来初三的时候个头猛蹿,骨头疼得厉害,经常大半夜给疼醒了,”薛延超说,“抽条抽太猛了,所以那时候特别瘦。念大一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北体的学长,带着我打球,教我去健身房练。我也没找私教,就跟着他在健身房瞎玩,慢慢练出来的。”
薛延超一脸悲惨:“我刚去健身房的时候,每回去都是跟生孩子似的,嚎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方圆十里内都没人敢接近。后面人私教都过来求我,哥们你可收敛点吧,我刚带一个想办会员的过来参观,人家看您这架势都给吓着了不想办了,您这多太影响我们生意啊。
季子铮给他逗乐了:“那你可真不容易,太励志了。”
薛延超叹气:“等我好不容易混成了健身房的大肌霸,结果跟澄观一签约,我经纪人就勒令我不准去增肌了,真是一夜回到解放前。”
季子铮摸了摸他的鲨鱼线:“你现在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大肌霸。”
薛延超:“哎呀其实我一直都不想当小白兔的嘛,原来公司非要我走这个路线。”
季子铮:“没毛病,你这么蠢还不赶紧学学卖萌,哪有活路。”
薛延超委屈巴巴:“我可以转型的嘛。”
季子铮:“好好磨演技吧,薛小兔。人设什么都是虚的,都是资本砸出来的,提高业务能力才是真的。”
薛延超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