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衍敲门进去时里边刚好开完会,烟熏火燎地留下满室二手烟的味道,发现有几个明显忍耐烟味的女士,他对此行的结果不报太大期望。
最终结果自然也和他想得不远。
虽说许衍是阮昼推荐过来的,可阮昼有薄面,他没有。
对方说参展可以,要赞助费。钱不多,但恶心,许衍宁愿拿钱去喂狗。
为这破事等了三天,他有些不快。
他倒没真死心塌地等三天,期间还联系了其他几个近期的展,都是规模很小的书法展,口气却都大得不行。基本都是为小圈子里玩得好的“大师”准备的特展,也没多大意思。
许衍等在第四天回了三密,正好是初七。
明天的寿星最期待他回来,这会儿却出差在外,心急吃不了热许衍。
许衍先回自己那边打扫了一下卫生,有段时间没过去,已经攒了厚厚的灰尘味儿。
他和时下的年轻人状态也差不多,写书法没给他带来任何老干部气质,能宅就宅,打扫完卫生再没力气探索其他的事,洗了个澡直接睡了。
老房子这边比起谈羽的房子还要安静一些,一入夜四处静悄悄的,楼下偶尔路过一只猫,都能叫楼上的人听见脚步声。
许衍睡得不是很沉,半夜莫名其妙惊醒了,屏住呼吸听见了脚步声。他没紧张多久,一个暖烘烘的人靠了过来,是谈羽。
谈羽看他动,知道人醒了,没有半分不好意思:“我来讨生日礼物。”
“刚回来吗……”许衍揉揉眼睛,摁亮床头的台灯,“礼物……啊,你等一下。”
他睡得迷瞪的状态十分有趣,也不傻,就是有点呆,干什么事都得迷迷糊糊想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