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都可以?”闵舒怀震惊得张大了嘴巴。
听到这话的傅北林敏锐地眯了眯眼睛,道:“你有什么想让我做的事情?”
这目光实在太吓人了,闵舒怀下意识地摇了摇头,道:“没有。”
但这个回答似乎也不太能让傅北林满意,他转了转手心的球拍,脸上隐约露出点志在必得的神色,低声道:“当然,如果你输了的话,也得帮我做一件事。”
闵舒怀对此倒没什么心理负担,边拿着球拍走到场地的另一边,边小声地嘟囔道:“还有什么事是我能帮到的……”
听到这话的傅北林目光骤然变得有点深沉,却没在说什么。
两人在各自的场地站定,不得不说,有个目标激励的闵舒怀干劲十足,再加上项目是他较为熟悉的羽毛球,便更加有底气一点,不过傅北林看着像对羽毛球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打起球来倒是一点不含糊,甚至可能因为他力气更大,有时候打过来的球都顶手。
一个以灵活取胜,一个体力占赢,一时间两人倒是打得有来有往,常常一个发球要来回好几次,最终才勉为其难地掉落在界限之外。
每逢自己失手时,闵舒怀就忍不住发出颇为懊恼地轻呼,而网隔那边的傅北林却始终淡然着神色,似乎输赢都在意料之内,两人打了有一两个小时,除了豆大的汗珠在脸上缓缓滑落外,似乎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最后一个输球掉在了闵舒怀的界内,怪他太晚出手,有些失望地看了看地上的羽毛球后,傅北林抹了把脸上的汗,朝他走来,道:“你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