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片刻,编辑回过来。
— 反差够强,我喜欢。
过会儿又追过来一句——
小祖宗,你下回要还拖稿,我就上你们家门口吊着去!
祁远笑了声,登录邮箱,把原图给她发了过去。
发完,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目光不偏不倚又落在风车和卷子上。
哈欠打到一半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真要命。
他从风车下抽出卷子,仰回床上开始一张张翻。
方方正正的红字有种别具一格的丑。
不对,也不算是丑,顶多是孩儿体。
都说字如其人,这话到陶安然这儿算是折了,他的字和人是背靠背朝两个方向奔的。
陶安然的注释不算详细,只大略标明了一些知识点,而且从他字体的飞扬程度来看,他写的时候应该相当烦躁。
尔等凡人为何如此蠢笨——只差写在卷面上了。
五分钟后,卷子们搭在祁远肚子上,而他本人,已经四仰八叉地会周公去了。
寒假来的让人毫无期待,假期第一天就让陶安然在鸡飞狗跳里捡了满地鸡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