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谓的北欧风或者极简风,就是粗暴直接的诠释了个成语——家徒四壁。
地面沙发都看出了年代感,除了必要的生活设施,家里连个电视都没有。
杨英恐怕早就看出来这个男人除了空有一张脸之外,兜里似乎比脸还干净,所以才叫她带着现金来。
一叠人民币放在擦得连个指印都没有的茶几上。
“这是杨总对你的感谢。”苏妙微笑说到。
罗信挑了眉看着那除了罗西西卧室之外,出现在他家里的唯一粉色,心里从早上就堵着地那口气突然就消散了。
简直好笑。
见罗信眼里流露出的那些笑意,杨英就跟被刺了好几下,浑身都不舒服起来。
“我不管你跟昨晚那个小玩意是一伙的,还是在酒吧外头专门等着‘捡尸’的,你从我这里不会捞到你想得的好处。大家都是成年人,做过没做过心里都有数,你拿这个糊弄不了我。至于你是不是有其他目的我也不想知道,而且我们以后也不会再见。”
并且昨晚的事一笔勾销,不许外泄。
这就是给他罗信的封口费。
手指划过粗糙的牛仔裤,罗信连气都气不起来了,只觉得这位“未雨绸缪”的杨总,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恶意。
也许是个可怜人,如果身边都是围绕着想咬他一口的饿狼,他又哪里知道还有青青草原上的喜羊羊呢?
说起来也是个可怜人罢了。
虽然是个有钱有颜的可怜人。
“好啊。”罗信摸起苏妙放在茶几中间的钱,开朗地对二人一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