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大部分人说的“贱”。
佛家的说法,解铃还需系玲人。
所以,田东以为埋在心里久久解不了的yīn郁,只有方泽能解开。
“咱们还能在一起吗?”方泽说。
“嗯……”田东应着,除了有些游然。
那晚,方泽带着田东去开房,该做的都做了,和他的初次一样。
深夜醒来,看着宾馆的窗户,外面一片漆黑,田东依然泪痕浸湿,他以为那是条件反she。
他们不能常见面,方泽的学校离得太远,在市郊区。
方泽不会轻易来找田东,于是,田东必须主动,为了维持他们的感情。
圣诞节后一个月,临近期末前,董海再没出现过。
直到某个星期四,孙芳来找田东,她带来一份伴了调料的凉粉,她说:“董海让我给你的,田东,不是我多话,你该选择董海。”
接过那盒凉粉,看了看,确实是他喜欢的口味,他甚至有些馋,和方泽复合后,再没碰过那东西,田东眼看着凉粉,却死死地推回给孙芳。
“叫他别来找我了。”田东都不知道他怎么说出这样的话的,又生硬地补了一句:“我配不上他。”
“你别后悔啊!”孙芳警告他。
“……”
他走了,丢下那份凉粉走了,那天出奇的冷,路边的树枝寒冽gān涸,尽数萧条,他恨透了冬天。
过了两天,周末,正要去方泽的学校。
门口遇到了huáng丽华,她又提着哪个布口袋,但她把那个布口袋给了田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