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门被推开的频率变高了，店里一下子拥挤了起来，大部份是来避雨的。

这是家不大的奶茶店，跟当年在武北大学附近那家店很相似，开在离家不远的街道，每年生日，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huáng丽华都在这里坐很久。

现在下了雨，就再待一会儿，反正……也没有谁期待她回去。

桌面上的电话频频震动，看到那个来电显示，huáng丽华一脸忧愁，却又不得不面对。

“喂，女儿呀，你今天28岁生日哟，祝你生日快乐。”

这种祝福在huáng丽华听来却是种恐惧，她吸了口气，尽量说得心平气和：“怎么了？上礼拜不是已经给你钱了吗？”

“哎呀，我知道，我只是跟你借一点，你现在可是堂堂的董夫人，董海又把钱jiāo给你支配，我借一点，对你来说不是难事吧？”

huáng丽华攥紧了拳头：“可你哪一次还过？”

电话的声音立刻yīn鸷了起来，全然不是刚刚的友好：“别让我提醒你，你是怎么得到现在的一切的，没有我，你还不知道在那个yín窝呢。”

她没有跟huáng柄谈判的条件，她这一生，都要被这样支配。

“你要多少？”

“咳……36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