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安看着她,竟感到一种心疼,他扬了扬手:“请说。”
“那是我跟董海刚在一起之后的事,那是个星期天,陈明来我上班的那家店买衣服,我认得他,他也知道我,后面他没买到合适的衣服就走了。”
那天我养父也过来了,他给我送那个药,在服装店巷子里,他告诉我只能在酒水里下药,人在半醉的状态,才不易察觉自己意识不对,药品会和酒jīng一起代谢,酒醒后完全发现不了。
我只能听着,我当时也怕,我说我不想那么做,他就打了我一巴掌。
那个时候陈明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他听到了所有的对话,并推了我养父一把,当时我养父倒在地上,一声不吭,他爬起来就像疯子一样地打我,我被一脚踹到墙上,后脑磕在墙面外露的水管上,我晕了好几分钟,鼻子一直流血。
陈明是个善良的人,他拿起手机威胁我养父说要报警,我养父就跑了,然后陈明就把我扶起来,说送我去医院,我没让,因为常常受那种待遇已经习惯了
我当时的住在服装店隔壁的小区,就让陈明扶我回去,到家后他给我包扎止血,他告诉我田东失恋后在寝室里大哭了一个通宵,说田东隐忍得太痛苦,我也跟他说,我知道怎么做了
我聊得很推心置腹,万没想到,我养父就躲在窗帘后面,他用一块抹了乙/醚的毛巾,把陈明悟到昏迷,
我当时吓得大哭,我浑身疼痛着去拉他,又被他踹到椅子上,腰上划破一道口子,我痛得爬不起来,最后他抓着我的头狠狠撞在椅子上,我昏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是黑夜,他已经把陈明用输液管灌了一肚子酒,陈明身体里的乙/醚慢慢退去,却又被酒jīng再次麻痹,他无法动弹,被我养父背着朝曲江走去。
我追过去说要报警,他就把陈明放在曲江岸边的栏杆旁,然后走过来,拿出一把匕首,抵着我的腰,刺到我被椅子划破的那条伤口,他要我把陈明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