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铭森喊的声音太大,房间内的葛母听到了,叫了一声葛铭森,葛铭森抬头看看病房门,又抬头盯着常飞的眼睛,眉头皱的紧紧的,眼圈通红,是心疼,是责怪,是不解,
“等我一会儿。”
葛铭森进了房门,葛母又开始哭诉,已经不在意常飞就坐在门外了。常飞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也算得上仁至义尽了。去重新换了药,打车回了家。
病房内,葛铭森正听着葛母的抱怨,这几天来,母亲不断再说常飞的不负责任,丝毫不显病态,反倒是常飞越来越憔悴,今天还受了伤,他要是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就真是太傻了。
“妈,您没生病是吗?”葛铭森打断母亲的哭诉。
“妈,您想拆散我们俩是吗?”
“妈,我问您,常飞是怎么受伤的?”
葛母不说话,只又开始掉眼泪,仿佛真的受了多大的委屈。
“妈,您要是没病就出院吧,去我阿姨那,我工作很忙的,常飞也是,人家跟咱们非亲非故的,是因为我才来帮忙照顾您,您不感动就算了,您不能欺负他呀,更何况他是我男朋友!妈,我求您了,别作了。”
“我还不是为你好!同性恋以后在社会怎么混,这是病!”
“妈,行,那也是我有病该我住医院,您没事别占用医疗资源了,我让阿姨来接您,我走了。”
——
葛铭森开车回了家,常飞正单手收拾行李,皮箱摆在客厅,已经堆了一些衣服了,葛铭森慌了,心里咯噔咯噔的跳。跑进卧室一把抓着人,声音都哆嗦,
“常飞,你gān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