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砂盯着这只中二雕看了一会,忽而灵光一闪,侧身小声问白降:“这是你家那只秃秃?”
白降点头。
听力敏锐的雕兄自然听到了两人的对话,恨不得一喙啄爆两人的狗头。
背地里说人坏话不可取,那当面小声说就可取了吗?还有为什么叫秃秃?他哪里秃了?他现在羽毛很旺盛好吗?它明明叫汤姆苏.漆黑烈焰使.淳蜀篙枭.仲尔斌卍祁.炙怖郝.魅究勒等肆捌.雕好吗?尔等凡人,呵!
白降默默盯着雕兄后脑勺的一块斑秃,心想是告诉它呢还是不告诉呢?
这么多年过去了,雕兄视野盲区里的那块斑秃一直没有长出新的毛发来。白降有些怀念又有些感慨。
都说物是人非事事休,但总有些人与物依旧是老样子。
虽然气氛中二爆表槽点满满,看在白降眼里仍是带上了几分温情,温情得他几乎忍住了笑。
“噗嗤。”
雕兄一记凌厉的眼刀甩来。
白降忙着忍笑和控制自己不要抖得和筛糠一样,雕兄那记凌厉的眼刀没人签收,在空中失去了威力。
群众的注意力总是只能短暂聚焦,一旦注意力转移,不论你之前的骚操作有多么夺人眼球都抢不来任何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