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冬摇头:“没有!”语气之斩钉截铁没有任何圜转的余地。
路路通、商陆:“……”
好不容易帮他把糖捡起来了,麦冬又忙着把做标记的糖挑出来,那母jī护崽的架势就差明摆着说不要你碰了。
商陆笑着问:“为什么只给前辈呢?”
麦冬理所当然的说:“白哥是我偶像啊!”
“在任期间零失误的boss诶!超厉害的有没有!我敢打包票除了白哥没有任何一个boss有这个成就!”他得意洋洋的夸赞白降,商陆看到白降却撇过脸去,露出来的耳尖红了。
这个人是害羞了吧,他想,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坦诚啊。
麦冬还在大夸特夸他的偶像,商陆配合的笑两声,脸朝着麦冬,余光一直留在白降身上。那人已经背过身去了,微微颤抖着,好似下一刻就会忍受不了羞耻爆发出来。
商陆将喋喋不休的麦冬推到路路通那边,将两人带着掉了个方向:“来来来,坐下来慢慢聊。”
迷弟jiāo给了冤大头,地位刚刚遭受了挑战的问道第一白chuī转过身去找被他chuī的那个人。
被麦冬这么一说他才想起来,他这个白chuī还没有任何表示。
白降已经不在那个地方了,他慢慢找过去。
一楼满是酒鬼,仗着今天特殊一点就喝的醉醺醺的,全然忘记了明天还要上班。公jī打鸣的声音格外响亮,拖得老长,一口气能唱出九曲十八弯,却也叫不醒这些醉鬼。
二楼人少一点,一对谈情说爱蜜里调油的夫妻,两个拿纸牌占卜的闺中密友,还有几个或坐或站或倒挂的围观群众。更有一男一女从二楼走廊尽头打到了楼梯再从楼梯打到了一楼。不用说,肯定是望月砂和楼主了。
他从尽头窗口探头出去,雕兄依旧展翅沐浴在月光里,旁边蹲着一只中华田园犬。按道理一只没有自主意识的名为阿huáng的中华田园犬是不会挪窝的,除非雕兄占了它的位子。
顺着窗口爬出去,翻身上了屋顶,那个人果然就在那里。
白降看过来:“你来gān什么?”
商陆说:“赏月。”
“这种月亮有什么好看的。每天都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