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笑了笑,“当然会啊。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
“比起画地为牢将它圈起来绑自己身上,我更希望它能活的轻松惬意。它能活的好我也就开心了。”
白降说:“你这是典型的备胎心理啊。”
商陆挠挠头,“可能吧。”
他又问:“比起猫你更喜欢狗吧?”
白降点头:“嗯。”
“我家养了条萨摩耶,从小陪着我长大的,几年前去世了。”
提起来别人的伤心事,商陆忙不迭的道歉,白降却道:“没什么,早就走出来了。比起一直沉浸在痛苦里,煤球应该也不想看我这么难过吧。”
商陆想,一只白色的狗偏偏叫煤球,这家人可真有意思。
“为什么要叫煤球呢?”
白降提起这个就来劲了:“煤球是我在路边捡的,我妈当时吓了一跳,把我狠狠的骂了一顿,还吓唬我说要拿笤帚打我。那时候我俩都玩的脏兮兮的,我妈说我这是把人家煤灰场的狗给偷来了。”说着忍不住笑起来,“之后拎着我俩去洗澡,我抱着洗白的煤球打死都不松手,湿漉漉的狗毛把我新换的衣服都给弄湿了,气的我妈把我抓起来打屁股。”
他说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商陆却听得聚jīng会神,遂继续说下去:“我妈嘴硬心软,嘴上说着要把狗送走,我好声好气的求她跟她保证以后会好好照顾煤球,遛狗喂狗给狗洗澡都自己做后这才松了口。”
他反问:“你呢?”
商陆有片刻愣神:“我?我没养过小动物,我家不让养。”
“啊,这样啊。”白降大为遗憾,看商陆之前侃侃而谈的样子他还以为这人养过呢,“以后经济独立了就可以自己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