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些微微的卷曲,又有说法是这种发质的人很执拗。
梦中意识到有人摸自己的头发,商陆将头埋的深了些,不满的嘟囔了一声。
白降收了手,在他旁边坐下。
左侧有窗右侧有门,正对走廊,风一chuī过来就是极其凉快的穿堂风。
白降在一阵阵的穿堂风里也犯了困,眼睛眨了几下就黏紧了。
之前冷笑的学长路过,见两个人都睡着了,冷哼一声,转头让大家小声一点都去休息一会。
他的女友挽着他的手臂打趣:“死傲娇。”
学长哼一声,撇过头去。
白降睡着睡着就朝一侧倒去了,头搁在了商陆的身上。
随着记忆进入了梦中梦,他梦见自己置身于乡野田间,骑着牛叼着草杆哼着不着调的曲子还晃悠着脚丫子赶着老huáng牛。
老huáng牛步履沉重,三步一喘,发出又长又低的叹声。
头上顶着日渐西沉的太阳,脸上淌着汗水,带着丝丝清凉的风chuī过青山绿水chuī过田埂掠过他继续前往远方。
陪同放牛的是个沉默寡言的小伙伴,一言不发的赶着牛回家。
白降忘了自己是谁,仿佛真成了乡野里光着脚在山野里跑着长大的孩子,活泼好动。
他对同伴不停的搭话,对方丝毫回应也没有,一直唱着独角戏的白降也没了兴趣,gān脆嚼着草杆专心赶他的牛。那孩子却丝毫反应也没有。
走到歧路上白降摆摆手当打了个招呼,一句“嘚儿驾”冒了出来打算把牛当马使,那一直不吭声的男孩子却拉住了白降的衣角。
白降回头看他,那人面目模糊,词语嗫喏不成句子,手却没有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