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医务室,商陆还磨磨唧唧的不肯脱衣服,在医生严肃的目光下,白降三下五除二的给他把衣服qiáng行扒了下来。
商陆佝着背,抱紧了自己,像是个面对着bào徒无辜又可怜的小姑娘。
医生瞥一眼白降:“手法够娴熟的啊,没少gān吧?”
突然被扣了一大顶莫须有的帽子,白降脸涨的通红:“什、什么?我、我我、我才不是……!我只脱过自己的!”
“哦——”医生面无表情的拉长的声音,白降根本不知道这人到底是听懂了还是在开huáng腔。
反倒是商陆疑惑的问:“你在谁面前这么脱过?”
哪壶不开提哪壶!
白降bào躁答道:“镜子里的自己!”
“哦。”商陆小小声说,“也别太用力了,衣服会扯坏。”
医生一指按在淤青上,疼得商陆倒吸一口凉气。
白降恼羞成怒的想,疼死你算了!
☆、等待的日子(十)
白降对商陆的形容不过是擅长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傻缺,被人卖了还帮他数钱。
而商陆却把白降当好兄弟。
两人之间的关系不对等显而易见,甚至有人怀疑过商陆是不是个抖m。
就凭白降那个吊儿郎当不重视的态度和随心所欲一点就炸的性格,有人猜他俩迟早得gān一架。
巧了,这天很快就来了。
每年例行有比赛,他们社团早些年也算是这块地方最早开始参赛的一批,后来随着这类型的社团也多了起来,而早些年的中流砥柱们不是解散了就是渐渐衰落。
白降他们的社团就是后者,前几年还能勉qiáng混个名额,去年连个名次也没拿到。今年的情况也不太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