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他几年同学,我们的事还轮不到你管吧?”
“对,我管不着,我只是心疼昙秋,当初,他就不该救你这个人渣”,陈概轻蔑地盯着他。
“什么”
“原来你还不知道啊?我真替昙秋不值”,陈概转身就走,去病房看望解昙秋。
虞谦僵在原地。
当初大学的时候,他在高速路上遭遇过一场重大连环车祸,严重失血,血库里没有Rhyīn型血,学校发通知在校内寻找Rhyīn型血的人,他知道当时有个师弟一次性献了好多血,他的父亲还特地去感谢他,当时虞谦昏迷卧chuáng,从未见过这个人。解昙秋和他是同一个学校,他也是Rhyīn型血,难道?
他jiāo代助理去查当年医院的记录,很快,助理回了话,那个人就是解昙秋。
虞谦靠着墙身体慢慢滑下,双手紧紧捂住脸,他从未如此脆弱过。
市一院手术室,一个护士走了过来,虞谦赶忙站起来,许久没活动的腿血液不通,他摇摇晃晃地,好一会儿才站稳了。
沾着血污的手无处安放,他手足无措,紧张地问:“他怎么样了?他是Rhyīn型血,我也是,我可以给他输血。”
护士沉默地递给他一张纸,虞谦把沾到血的手在高定西装上无意识地擦了擦,用没有沾血的手颤抖地接过。
一瞬间,他的心沉到冰冷的海底,那是一张病危通知书,他苦苦哀求:“救救他,需要什么药都用上,多贵都用上,救救他,救救他!”
“先生,我们的医生会尽力的,你放心”,护士说着递给他一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