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是周末,江稚难得不用早起,生物钟也很给力地直到快下午了才把他叫醒。
睁眼的第一下他盯着白花花的天花板,愣了好半天。
才反应过来这是南北的房间。
昨天…昨天南北背着他回来的?
好像是的。
江稚隐约回忆起了自己趴南北背上说话说一半就头一歪睡过去的场景。
脑袋的胀痛感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就是喉咙还有点难受,跟含了一把头发似的。
他想掀开被子下去看看,但又不想下chuáng,觉得躺着比较愉快。
于是他就这么躺着。
“南北----”江稚懒洋洋地喊了一句。
没有人回应。
“南大爷----”江稚提高声音。
“哎哎哎来了!”南北跟个兔子似的从门口蹦进来。
“gān嘛去了你,我要喝水。”江稚抬眼平静地看着他。
“我做饭呢。”南北愣了一下,转身走了出去,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杯热水。
“这么乖啊。”江稚笑眯眯地把水接过去,“小柴犬过来让哥哥摸下脑袋。”
南北挑眉看他。
“让学长摸下脑袋。”江稚笑眯眯地改口。
南北叹了口气,撑着chuáng沿翻上了chuáng,在他面前坐下。
“嘿嘿。”江稚说着,伸出手在他的脑袋上揉了揉。
“真乖。”他凑过来在南北的脑门上亲了一口。
南北顺势用脑门贴了一下他的,松口气:“没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