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带你看风景。”
“嗯,这个可以有。”朗惟肖一本正经的点头道。
严谨边逛边和他七聊八聊,估摸着爷爷的车也快到停车场,便推着小车在收营台排队结帐,随后又从寄包处取出一只华丽的大袋子,站到指定的地点等候。
严谨在提东西时晃了下手机,朗惟肖正好瞥到那个大袋子,便调侃道:“巧克力装这么大的袋子?老外还真搞的隆重啊。”
这时,正巧严谨爷爷的车到了,他连忙把袋子塞入后备厢,含糊的回了句:“是爷爷的东西。”
“嗯。”朗惟肖点点头,不疑有他。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直到朗惟肖的眼皮耷拉下来,才结束视频通话。
朗惟肖单方面的把两人的通话时间固定在这边的晚上,严谨提过异议,认为总是让朗惟肖牺牲睡眠时间不公平,应该隔两天就换一换。
没想到意见刚提就被人家霸道的一票否决,原因是他舍不得让严谨熬夜,更不想看到那双漂亮的凤眼底下染上不健康的黑色。
严谨无奈,所以每次都催着他快睡觉,但每次都起不到任何效果。经过十来天这样日夜不停,朗惟肖终于熬不住,有了睡过头的一天。
“都日上三竿了,这孩子怎么了?”朗奶奶边嘀咕边走到孙儿的卧房前,轻轻转动把手,见他盖着被子睡的很沉,有些不舍得叫醒。可转念一想,都已经和人家预约好了,怎么能说变就变,于是她伸出手腕看了下表,还有一小时的准备时间,走到chuáng前唤道:“苗苗,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