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喫,哥拿身份证了好不,算哪门子童工啊。”huáng家兴得意洋洋的说道。
严谨听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道:“过完年才16岁,你最多17虚岁,16周岁还没到,哪来的身份证可以拿,不会是用临时的充数吧。”
被严谨一揭穿,他立刻求饶道:“哎呀,老大别再说了,这不是帮我妈来看下场子,至于问的这么仔细嘛。”
“明白了。”朗惟肖明白道:“那也不能只放你一个未成年的在啊,万一有事呢?”
“还有我爸在呢,这里的行政总厨。”说到他爸,huáng家兴骄傲的拍拍胸脯。
“噢。”严谨像了解到什么似的点点头,又道:“难怪你对学业不上心,原来有家业要继承。”
“别胡说,我只是不想那么累而已。”huáng家兴脸一红,虽然严谨说的不完全对,但他确实不用为前途担心,这家店是他家开的,就算生意不好光收租金就可以躺一辈子了。
“明白,明白,隐形富二代,我们会守口如瓶的,放心。”朗惟肖拍拍他的肩,很哥儿们的说道。
“喫,越说越不像话了。”huáng家兴白了他一眼,继续刚才的话题问道:“该轮到你俩了,说说来酒吧gān嘛,不会是想泡妞吧。”
“酒吧里能有什么好姑娘,真是的。”朗惟肖喝了口啤酒,睨了他一眼不屑的道。
“那你俩gān嘛来了?”huáng家兴不依不饶的问道。
“来找个地方听他唱歌。”严谨用手指了指朗惟肖,说道。
“啊?”huáng家兴听闻眼睛睁的太大,只差没掉一地。
朗惟肖侧头看着严谨,低笑道:“你还真老实,人家问什么你就答什么。”
“横竖要知道的,说了有什么打紧。”严谨回了他一句,随后看了下腕上的手表,也该唱了,太晚回家可不好,便对还在震惊中的huáng家兴说道:“趁现在人少,借你家酒吧用一下呗。”
“当然可以啊。”huáng家兴想到一会儿听朗惟肖亮嗓,立刻浑身来劲,说道:“要不要为你伴奏啊,我弹吉他可是一流的。”
“不用。”朗惟肖帅气的拒绝,将酒杯里的啤酒一饮而尽,随即起身迈着稳健的步子潇洒的走到表演台上,调试了下电子琴的声音和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