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悠哉悠哉的喝了口茶,把报纸翻了一页。
“人叫郁恒对吧?是个好孩子,怎么年三十的都不回家陪家里人过?”秦父突然问到。
“他家里没人。”
秦父又问:“那你怎么就让人来家里了?”
他这话听的秦长朔直皱眉,他反问:“怎么,他为什么不能来家里?”
秦父又喝了口茶,“你什么性子我会不知道,我是你爹,就你这性子,能够带人回家里来,太阳怕是打西边出来了吧。”
“东边。”
秦父乐了。
“你说说你,你妈的活泼一点都没有遗传到,我身上的风趣你也半点没遗传到,性子冷的吓人,小朋友看见你都绕道走。”
秦长朔没说话。
“人好像还未成年吧?挺嫩的。”
秦长朔何等的聪明,怎么会听不出秦父话里的意思。
“还没,差四个月。”
秦父长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遗憾,同时还夹杂了些幸灾乐祸,“三年起步,最高死 .刑啊儿子。”
“我知道,人还没追上。”
秦父新奇的“噎”了一声,“这么差劲?你转去九中小半年了都还没追上,你老爹我当初追你妈可是才两个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