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途顿了顿,“满不满意?”
“满意,当然满意,这可是第一次,我可得好好存着,以后你要是惹我生气我就拿出来看一眼。”顾桕特开心地叹了一声,把修正纸整整齐齐地夹在本子里。
沈途见他这样觉得好笑,“有必要吗?”不过是张小纸条罢了。
“没必要吗?”反问一句后有点恼地替他把卫衣帽子戴上,别写了,gān脆两人都别写了。
顾桕站着比他高半个身子,随即一把将他戴了帽子的脑袋拥进怀里。
“你也不看看你以前是怎么对我的,还好意思问有没有必要?”操,傻的吧……这脑袋真该好好敲几下。
沈途感到自己手中的笔在试题上画了好长一道痕迹,无奈放下,闷得慌,“我以前对你很不好?”他问得很正经,是真心实意地在检讨自己以前的行为。
“啊……”顾桕被问倒了,其实并不是想表达这个意思,或者说表达了但没有怪罪他的想法在里边,“没有,我随便说的。”
“那就是不好。”沈途在他怀中喃喃了一句。
模模糊糊的一声传进耳朵里,方才还在炸毛的顾桕突然感到自己心抽了一下。
他真的,特别特别见不得沈途自责,总觉得下一秒怀里这人就要做出什么破坏现状的举动来。
舔狗属性突然爆发,奴性体现得淋漓尽致的顾桕倏然道:“没没没,真没有,我皮糙肉厚,你怎么对我都行。”你只要别自责,怎样都行。
沈途淡淡地哦了一声。
顾桕知道自己怎么解释都没用,叹了口气,“你以为宝这个称呼真是白叫的?”
什么是宝?
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手里怕化了才是宝。
沈途可不就是个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