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袜子都还在地板上胡乱的扔着。
当天晚上时睿回来的时候,很是卑微的把所有脏衣服通通洗了一遍,所有的套套、润滑剂通通藏好。
“哥,虽然我这样……显得偷偷摸摸。”时睿正把他们枕头下面的套子往盒子里装,确实挺那啥的,“但绝对不会这样一辈子,假如哥愿意坦白的话……”
“哎,闭嘴gān你的活。”简少扬叹了口气,这话接不下去。
要怎么坦白啊?
妈,你俩儿子在一起了,你高兴吗?
我们需要你的祝福,能给我们吗?
怎么看,都很残忍的样子。
第二天下午,简少扬就要开学了。
其实只要晚上七点前去学校报道就行,结果简少扬早上还没起chuáng的时候方原理就来敲他的门。
“卧槽,你是没上过学吗?为什么要起这么早?”简少扬听见门铃响的时候,才早上六点半。
整天对着时睿几乎要痊愈的起chuáng气看见方原理的那一刹那又复发了。
整个人简直要爆炸。
方原理无所谓的把手里提的行李箱往简少扬家的地板上一放,“瞧我手心儿都给勒红了,哎,我这不是还没回家呢么,刚刚从酒吧过来的。”
“没在门口遇见你妈?”
“要是遇见了,那你现在看到的我,就没有双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