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视着我妈,“当年您和我爸是怎么回答的。”
我妈从容地笑着,还是那么美丽动人。
“那你总要和你爸认个错。”
我说我明白了,虽然我不觉得自己错在哪里,但总不可能让我爹给我认错。
况且我爷爷说了,无招胜有招,四两拨千斤。
我认错的态度很诚恳,从小我是被打的嗷嗷叫也肯低头的,我爹脸色虽然依旧不好看,但也没有再禁我的足,只是让我夹着尾巴做人。
虫虫配合的晃着尾巴在屋里打转,我冲它使了个眼色,听到没,你也要夹着尾巴。
重新大权在握,我立刻心cháo澎湃的投身于之前的公司项目,大会小会接连开了好几天,各方代表见了好几拨,忙得有时候一天和林朔说不上几句话,元宵的前一天,我抽出半天时间去找林朔。
结果他居然和我说在酒吧,电话里都能听到对面传来的震耳欲聋的声响。
我说你去那里gān嘛,你不是不喜欢吵吵闹闹么。结果林朔回答我,他和蒋云珏在一起。
登时我就头皮发麻,听筒里又是一阵杂音,我问林朔怎么了,林朔说没事,随后我听到蒋云珏戏谑的笑声,“这么紧张,查岗吗?”
我让林朔给我发了酒吧的定位,火急火燎的开车过去,路上顺便通知蒋敬轩去“接孩子”。
到了酒吧,我边往人群里钻边打听林朔的方位。
忽然有人拉住了我的胳膊,我回过头看见是林朔,我气急败坏将他扯到身前,”你来这里gān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