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才菜呢,要不周末比试一下?”
“别了别了,我看你视频的弹幕我都要笑死了哈哈哈哈!他们说你的走位和枪法跟你名字一样,如梦一般。”
“你接下来可能不只胃痛了……”
……分娩一般的剧痛好似跑进了这瓶盐水,源源不断地传输到我的身体上,当然我是边看着视频捂着嘴笑,边丧着脸忍着痛哭的。
又被拉去做了一下胃镜,最后医生终于让我起身离开。我忍着微微的呕吐感,慢慢跟着前方蹦蹦跳跳的小梦离开了医院。说实话,我永远都不想再踏入医院消化科的门,见到胃镜我恐怕都要不顾医生的阻拦去砸它个稀巴烂。
回到学校,班上并没有讨论我的人。一切都是那么得平静,心里也异常得轻松,似乎就像这件事当事人是我一样,然而我还要面对一个比赛呢。很讨厌这种激烈角逐的竞争感,但暖暖的心还是让我自信地拿起笔记本开始练习。我恐怕已经大概一年多没这样认真过了,或许是因为小梦他们。
放下扫帚,拍拍身上的灰尘,我的目光顺着夕阳,依旧抛给了音乐社团的教室。
社友们出奇地都不在,但今天并不是以往的冷冷清清,因为有一个刚刚自由的身影在到处地掠夺乐器,而一旁的风正则是像看着自己未来的女儿一样放任不管。
“哦哟,你竟然比我先来社团。乐心,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充满了音乐气息?子在教室曰,有乐心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子曰……”
我迅速找准时机捂住了他的嘴:“咳,此人乃孔子协会之固敌,吾等众人必远之。”
被书墨的儒学恶搞逗笑的风正边笑边走向我,接着甩给我一把电吉,弦上有几张六线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