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封摇头:“明天朋友带客户过来看药草下午还得赶回来。”
“这么急?”刘全西皱眉,“是要带什么东西过去吗?要不明天一早我送去,你在家歇着。”
“不用,家里还有一堆事你也抽不开身。”刘封拒绝。
刘全西骑车把人送到镇上,刘封搭上了去市里的私家车。
到医院已经晚上九点多,刘全东刚挂完水还没睡,见刘封过来动了动身体说:“家里的庄稼可收上来了?”
“嗯,都弄好了,”刘封把手里带过里的西放到桌上说:“妈呢?”
“刷牙呢,”刘蕙端着一盆水进来,“爸的衣服带来了吗?”
“嗯。”刘封接过水,“你去睡吧,我来弄。”
帮他爸洗漱好刘封端水出去倒了,刘母和刘蕙正躺在病房外的走廊里的小chuáng休息,医院病房内一个chuáng位只配有一个陪护chuáng,
刘封帮他爸调整好睡姿后也侧身卧在陪护chuáng上,不过不能睡,夜里还要挂水需人看护。虽已近深夜但并不安静,痛苦的呻|吟声、说话声、护士来回走动声充斥着整个病房。
刘全东在医院住了快两个月,据医生的意思是再住个十多天可以出院回家调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