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更不用说了,他本就轻微的抑郁症让他没有好觉,现在发生了这种事他一闭眼就是那枚戒指,那枚刻着PZ(彭泽)的戒指。
三个人就这么gān耗着,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白亦不知道申霖初到底有多么喜欢彭泽,但是一个人能为了另外一个人一点点算计着曾经同chuáng共枕6年的爱人,那一定是爱惨了那个人吧。
白亦的脑海中闪现着他们曾经在一起的一幕幕,多么的可笑,多么的可悲,原来爱情是这么不靠谱的东西,你只要尝了一口,是苦是甜只能自己受着。
chuáng头旁边放着安眠药和治哮喘的中医药丸,他拿起了药瓶把药丸倒在手掌心,猛喝了两口水吞咽了下去。
日子还是要过的,身体也是要好好照顾的,这一切都比变了质的爱情要重要的多。
申霖初躺在酒店的chuáng上,他左右翻滚了两圈,数了几百只羊,还是睡不着。
他本是打算好聚好散,但是他还是想瞒着白亦其他事情的,那些事情伤人伤得厉害,可申霖初当时就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他一看见彭泽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就心疼,彭泽说要什么他就想给他什么。
这一切都从未给过白亦的。
他想着,还是得给白亦打个电话,约一次见面,当面把事情都说开了。
第二天天一亮,申霖初就急忙拿起手机给白亦打了电话,只是那边还是关机。
申霖初皱了皱眉,以前,他和白亦在一起的时候,白亦基本上就是秒回,只要他给白亦发信息打电话,白亦总是下一秒就回复他,在申霖初的记忆里,白亦从来没有手机关过机。
果然,人一旦准备离开,就真的无处可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