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了衣服之后很消瘦,皮肤看起来也有些松懈,让人有点在意。
他遮掩着,唯唯诺诺的,我让他做什么他都会做。
比如说给我口jiāo,比如玩自己的rǔ头,比如给我舔脚。
我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可以毫无下限。
就算很听话,但他有些笨,做什么都毫无技巧,让我也不是太有快感。
我叹口气,有些失望。
就好像在超市里随便拿了个没有标签的打折罐头,虽然说着不期待里面会是上品的肉,但也不想扯开之后发现里面装着一罐白水。
还是过期的。
联想着毫不相gān的东西,我笑了出来。
关夏好像被吓到,急切地追问我:“我做得不好吗?我做得不对?”
“不是。”我说。“你自己也根本没有快感吧?”
他不回答。
“你到底是不是同性恋?按理说我的条件也算中上,都调不起你的兴趣吗?”
“对不起……”他向我道歉。“对不起,我的错,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我没有作声。
他问我说:“你有没有什么性癖?或者有什么想做的平时不好和别人做的,我什么都能接受。”
“为什么?只要能贝糙吗?”我问他。
“我看不是吧,只要能和你一起睡就行吧,与之对应的,做爱,或者奉承我,都是你需要付出的代价。这么不情不愿,是不是有些太勉qiá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