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一个人也挺好,木泽就这样平静地过着自己的小生活,直到遇到霍越。
小黑就像接受检阅的士兵,雄赳赳气昂昂地站在门口,安份地伸长脖子以方便铲屎官快点给它系好牵狗绳。
木泽细心地系好项扣,同时提前把牵狗绳的另一端紧紧握在自己手里——虽然狗崽子现在看起来很乖,但经验告诉他万万不可大意,门一开安静的乖乖狗立刻就能化身脱缰的野马,咻的一下就消失在视线之内的那种。
他之前没养过狗,所以在捡到黑馒头的时候还疑惑过,这么大一只狗怎么还能弄丢呢?直到他亲身经历,才对霍先生表示了深深的理解。
一脚踏出门,一股热làng扑面而来。
啊,真的很热。
深吸一口气,在为自己的色令智荤默哀三秒之后我毅然踏出了艰难的第一步,从看起来阳光she不到就很yīn凉,实际上依旧一股股热làng暗cháo涌动的屋檐下,走入灿烂热情的阳光里。
嗯——如果,假如,假设,万一哪天我们真的在一起了,我一定会拉着霍先生在凉凉的空调房里呆一整天,绝不踏出房门半步。
足足饱受了伏夏的骄阳三分钟折磨的木泽,在终于把自己包裹进出租车的凉气里之后如是想。
然而此时的木泽并不知道,当他成功实现了这个理想的时候,内心却百感jiāo集。
因为当那时他才深切的体会到,禁欲已久的男人一旦开起荤来,是有点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