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一个画面闪入我的脑海:那是二爸爸在每一次遭受大爸爸无情的镇压后走出房间时特有的表情,如此眼光潋滟/面如桃花,我的人类表情判定系统再一次发挥了它神奇的作用——判定结果为愉悦,程度∞。

于是——虽然我不知道两个爸爸在房间里gān嘛,但是反正二爸爸没有不高兴。

既然如此,那我为什么不能继续心安理得地啃我得之不易的肉骨头呢?

欢啃间,我仿佛又听见了二爸爸那句被撞得支离破碎,即使连音调都被撞得和平时不太一样了,却依旧坚持着说完的求饶。虽然我听不懂,但是听的次数多了就记下来了,毕竟我是一只聪明的狗。

你看,又来了,我又一次听到主人说:“你——慢点——太深了!”

我决定了,今晚我要睡在两个爸爸中间,把大爸爸隔在我坚实qiáng壮的身躯之外,以此来保护白天惨遭压迫的二爸爸。并,大爸爸真不是个好人,狗生鉴定完毕。

PS后记:继花了十分钟啃完我心爱的美味骨头以后,我又和我铲屎官给我买的玩具自娱自乐了一个多小时,而现在——我已经jīng疲力尽、生无可恋、狗生饥饿且迷茫地在我的狗窝里横躺了半小时了!!!

所以我真的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把本狗的皇家狗粮放得那么高!还经常忘记给我喂食!虽然也不会晚多久!但是架不住我饿得快啊!把狗粮袋子放低一些让我自力更生不好吗?!!

虽然内心已经咆哮嘶吼了无数遍,但我此刻依旧乖(恹)巧(恹)地躺在自己窝里没(不)有(敢)造次,毕竟我相信等铲屎官忙完会想起我的。

终于,在我望着墙上虽然绝大部分时候都是装饰用的,但依然具有计时功能的挂钟,跟着它的秒针滴答了不知道多少个N次方下之后,我灵敏的听觉终于听到了卧室方向传来的一声轻微的咔擦声——